上册 一百零四、押送回京(3/3)
去给人的第一感觉是结实、高大的安全感。
“怎的都不说话,还是说朕突然将阿离换过来,导致阿离有些怨朕而同朕置气了。”男人的心情倒是很好的模样,从进来时唇角都洋溢着浓得化不开的笑意,眉梢带喜。
“不过朕今日心情好,便让朕屈尊纡贵的伺候阿离一遭可好。”彼此间的衣物很快落下,坦诚相待入了水,溅起满池水花,沾湿了池边衣襟。
男人今日的兴致格外之好,不断的亲吻着,只到那张瓷白小脸染上艳靡的灼炙海棠花色,月上柳梢头时才肯罢休。可即使如此,仍像只始终不知魇足的饕餮一样索取着甘甜蜜液。
她自始至终就像一具完全没有灵魂与知觉的木头,任由着男人摆布。
乖得不像话,不像是人,更像是一个精致的玩偶。因为你在她眼睛里面看不见任何东西,有的只是一片深渊的漆黑。
月至半空,繁星点缀黑幕夜空,蝉鸣沙山响。满树金桂随风簌簌往下落,连带着空气中都带着香甜醉人的味道。
珠帘晃动发出相互碰撞的清脆悦耳音,柔软的大床深陷而凹下一个大坑。一道水痕从不远处蔓延而伸。
带着唯独的手指蘸了冰冷的药膏给之使用过度的红肿之处上药,温柔的改变不想前面粗暴得恨不得做死她之人。
何当离的表情木木的,望着头顶上方出的秋香色流苏惠子晃啊晃,似要晃到外婆桥去。对于男人说过的什么都不曾在意,只是在扯到那处红肿的伤口处时才会不满的蹙着眉,表达着她仅有的细微情绪。
殿内静悄悄的,就连外面都无人伺候,唯恐听了不该听的,掉了脑袋上碗口大的疤。
“错不在你,无需自责。”伸手覆上她已经擦干净的柔软发丝揉了揉,后又下滑到这张自始至终都没有多大表情变化的脸,最后停留在那张咬得红肿的破破烂烂红唇上抚摸研磨。
崔澜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见到她现在这样了,依稀记得上一次见还是在好几年前。那时的她同倒是比现在的情况还要严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