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册 一百二十七、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3/3)
的肩背始终如一颗冉冉而立的小白杨,只是这跪多了,跪习惯的膝盖却是不知可否在能立得起来。
“花奴既是想学,可有何原理?”
“因为奴不想在当一个任人宰割,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奴也想成为一个顶天立地之人,即使不能成功,奴也希望等以后遇到危险的时候,最前面能有个自保的能力,而不是像个彻头彻尾的废物等待着其他人来救。”就像是幼时的她,因着年幼与不堪一击没有半分力量的身体,不知遭受到了多少困难与折磨。
即使到了现在,她仍是忍不住幻想着,若是她能有保护自己的力量,那么一切是不是都会有少许不同。
比如最起码不再是人人可欺的肮脏臭虫,一个任意可以随手赠予她人之物。
“花奴倒是有志向。”女人只是在笑,只是这笑意深不见底,有时候往着她看的时候。
何当离仿佛总能从她悲悯的目光中,似乎要透过她,在看其他人一样。
可随着女人的一声冷嗤,似乎是将她立马打进了谷底深渊,她知道自己是有些过于贪心了。可是有些事纵然不争不抢都会落不到一个好,何不趁着对方还对她有几分忍耐性与好的时候,而去争去抢,说不定还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许是万劫不复。
可若是不争不抢,等来的说不定还是同以前一样的结局,她不愿在承受那样灭顶的困难。
“奴还希望公主能成全奴的卑贱奢望,奴从被长公主带回府中时便早已成了长公主脚下的一条狗。即使是一条狗,那也是长公主府中的狗,容不得任何人欺之辱之,奴更希望有一天能够真正做到保护长公主。”何当离半个身子匍匐在地,一个软弱可欺的弱者形象。更像是将全部身心交付而上的奴才,就像她说的一样,一条狗。
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胸腔冷然,指尖微微发颤,透露着她无尽的惶恐之意。微垂的脑袋止不住的发慌,因为她永远不知道眼前阴晴难辨的女人,下一秒的心情会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