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册 一百五十九、本王意迎娶将军姐秦晋之好(2/3)
却是堂堂正正的男儿之身,况且将军并非那等普通的闺阁女子,而是朕正阳之国的二品大臣,此番朕若是做了主岂不是会寒了在场在座大臣与将士的心吗。”
“摄政王这是意陷朕与不仁不义的俩难境界,无论朕做了哪一个选项。恐都是会失了臣心与公信,摄政王倒是将好算计。”深髓帝王,玩弄权心之人,自然懂打一棒给一红枣,或是先兵后礼等权谋手段。
“不过若是摄政王看上了其他的姑娘朕尚可做主,唯独此人不行,毕竟虎威将军是个独立的个体而非朕的私心所有物。”手中捏着的黄金玛瑙杯以然因力度过大而微变形,凌厉的目光半眯扫向引起此事的罪魁祸首。
“那么陛下的意思是打算言之无信,食言而肥。陛下需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您身为一国之主一眼一举更被世人奉为金科玉律,如今却是做出了背弃之言,你说在场的其他大臣会如何想,若是传说了出去,天底下的人又会如何想。”同样精髓给人带高帽难以下台的清合身姿挺拔如雪中翠竹盎盎而立,对于周遭的示意打探与深究视而不见。那双平静无波澜的目光就像是直接钉死在了那一人身上。
薄凉的唇瓣微勾,露出一抹似笑非笑之意,直令人捉摸不透。
“是吗,不过朕方才可记得摄政王口中所言是爱慕宴席中一女子,可此番想求娶的却是男子,难不成不是摄政王有言之欺朕在先。”帝王威压铺天盖地袭来,令蔑视皇权者不禁手脚发软,他倒是小瞧了此人。
“那么陛下的意思是不愿了。”清合表情依旧淡淡的,并无任何多余的波澜变化,若说有,也只能是在瞧见某一人时。
“呵,这可不是朕愿不愿的问题,而是摄政王有言欺朕之先,并非是朕故意想食言而肥妄做小人。”崔澜深知此人不简单,从前面的三言俩语对话中便可得知。好在他率先抓住了一个细小的言语漏洞,只要死死咬住,绝不能松开。
原先歌舞升平,酒酣花浓的宴席中忽转成了怒拔剑弓,风云意诡之地。
往往大神打架,最后受牵连的都会是无辜看热闹的小虾米或是过路人。此番众人不仅是连声都不敢出,就连恨不得将脑袋深埋进小几之下,免得成了城门失火,祸央池鱼的那条鱼。
“陛下,臣斗胆说一句。”平日最为谨言慎行的李丞相忽的离席而立,不卑不亢。
“爱卿有话不防直说。”崔澜也深知若是他们二人在由着此事争论下去的结果无论如何,都只是给一旁的楚国还有其他小国徒增几分笑料。
今年五十有二的李丞相早已俩鬓花白,可精神头却堪比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何况还是身为保皇派,桃梨满天下的大学士。
直见他从容有礼出声道;“臣的意思是此事不妨过问虎威将军的意见,毕竟此事是吴国的摄政王欺言在先求娶在后。何况虎威将军并非那等普通求嫁的闺阁女子而是我等正阳国的少年将军,也不是一件可随手令人做决定买卖的货物,此事于情于理都应当由虎威将军做决定才好,毕竟此事无论是陛下还是摄政王都不能为虎威将军做出任何决定,否则对将军何等不公。”不卑不亢,理俩边都不站,而是为正中间人发言。
崔澜听后,显然微愣了笑,随即爽朗的笑出了声。他前面倒是一时之间钻进了死胡同口里,倒是忘记了此事无论成与败都不再他们手中。
“爱卿说得极对,就是不知虎威将军的选择到底如何。”那颗皮球踢来踢去还是再次踢落到了先埋头将存在感降在最低的何当离身上。
她以前最为厌烦的就是麻烦,还是被牵连导致而惹上的麻烦,更是令人心烦不已。
“臣等一切单凭陛下做主。”对于何当离而言俩个都是疯子,无论她附和答应了哪一个,都不会落得一个好下场,何不聪明圆润的选择中间的位置。
至于其他的,呵呵,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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