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 坐而论心 癫狂到无以复加（2/3）

这一点，所以大家不约而同都拿他来当这个棋子。”

“这么说，定数君选择他，也有这个因素在里面？”

“有，但不全是，此子还有一点特殊之处，就在于他身上有数学框架，你们难道不好奇吗，为什么他这样一个蝼蚁，竟然也能参悟数之法则，且不止一道，而是全部，这样的人出现过吗？”

“没有，以前是没有留意过此人，但听你这么一说，此人还真恐怖，待我推算一二再说。”是非君放下酒杯，就欲推算。

“没用了，现在他已经是界化身了，你推算也推算不出什么，当年我就曾多次推算过，对于他的出身乃至一切都可谓了如指掌，却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唯一的可疑之处，就是在他生命中曾出现过一个人，就是方才我说与定数君可能有关系的那个人，此人叫作旻，是一个凡间修士，于凡间崛起，之后来到了界，但到了界之后就消失了，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踪迹。”

“消失了？难道就连你也推演不出此人的下落吗？”

“推演不出来，若无意外，此人应该不在界，也不在已经出世的任何域，或许其跑到了那几个未出世的域也未可知。”

“复杂了。”帝君感叹道：“就怕定数君以此为引，搭上了其他线，看来我们宜早不宜迟，也当马上动身才行。”

“恩。”劫数君点头，“本来我打算与你们同行，但理解君这出了意外，还需要你们二位留守，当下就只能我自己去了。”

“如果定数君亦或无无老鬼找上门来，我等该如何行事？”是非君问道。

“这个无碍。”劫数君笑道：“他们乃是一之主，不到万不得已，轻不会离开自己的阵，无无老鬼虽然性情不定，但他被无境碑锁死了，抽不开身，你们俩需要注意的就只有命数君一人，此人虽强，但有限度，奈何不了你们，一切宽心就是。”

“既然你已心中有数，那没什么说的了，宜早不宜迟，现在就动身吧，我们在家等你好消息。”

“别过。”劫数君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上一刻还坐在这里饮酒，下一刻就已动身，离开了神话之。

……

定界。

在一处连绵不绝的宫之中，有一个小庭院，其间小桥流水，鸟语花香，一副世外桃源的恬静景象。

此间有两人盘坐对弈，一男一女，男的为命数君，女的则是运数君。

只见运数君单手执棋，每一次正要落下，又停了下来，如此循环往复。

“平日里你下棋总是雷厉风行，怎么今日反倒举棋不定？”命数君笑道。

“心中有事，难以专心，算了，还是先不下了，我们还是聊一聊当前局势。”运数君把手一推，结束了对弈。

“而今的局势就如同这盘棋，你犹豫再三，难以落子，并非你心不专，而是看不懂这盘棋，以至于不知接下来如何去下。”

“是啊。”运数君苦笑，“我确是不明白，为什么劫数会这么走，难道到了他这个层面，还不知道大局二字如何写吗？”

“他自然知道，只是他被自己所领悟的劫数迷失了双眼，随着进境提升，整个人越来越膨胀，不甘心久居人下，想要让劫数凌驾于所有人、所有规则、所有世界乃至一切之上。”

“那你呢，你掌管命数，是不是早就看出了苗头，为什么不提前加以阻止？”

“我之前是想阻止的，但你不要忘了，在命数之上还有定数，一切俱是定数使然，人力不可强求，随他去吧。”

“你说这一切都是定数，就是说无法改变了，连定数君也不行吗？”

“行不行我也不清楚，但无论是命数还是定数，都不能脱离两个字，那就是代价，翻译过来就是价值，有价值制约，很多时候，我们只能旁观，做一个看客，一个合格的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