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反悔（2/2）

庞一下子就变得阴冷了。

“我们已经将一大半的查过了，什么都没有发现。”顾尧脸上的挫败很是明显，声音中都带了低落。

“继续查，那个小助理在找一些突破口，你可以主动联系一下对方。”言牧寒起身在办公室内踱步，一时也没有什么想法出现。

“木柔这一场预谋是准备了多久啊！”等言牧寒放下电话后，杨芸蕴一脸好奇地看着他，“计划这么周密，她对你是不是肖想了很久很久啊！”

“不可能！”言牧寒没有一丝犹豫地否定了，“你不要想多了，在我联系她之前，我们根本没有任何联系。”

“你紧张什么啊！”杨芸蕴脸上挂着浅笑，“我就是问一问。”

“没有紧张，不过，她这个计划肯定不是想了一两天了，她到底想做什么啊！”言牧寒故作严肃地看着她，“值得好好查一查。”

“...”杨芸蕴轻轻一笑，“她真的那么厉害，就什么都查不到吗？”

“她的电脑技术比较厉害，大学的时候就已经露出锋芒了，之后没有听过她从事在哪里，但现在看来发展也是很不错的。”言牧寒思索到。

“那她在你公司做助理的时候，没有做什么手脚吗？”杨芸蕴想不通，不是她觉得言牧寒没有魅力，而是一个女人这样轻易放弃自己国外的工作，回来就只为了一个大男人，太不可信了，尤其对方是一个女强人，并不需要依附于男人。

“董事会那边她有联系过人，不过她消失了一次后，其他的人也没有动作了。”言牧寒对她的调查从来不敢松懈，那边也一直关注着。

“她真是个麻烦。不过，我可以小小的好奇一下吗？”杨芸蕴知道这样紧张的氛围中，自己不应该这样问，可是她真的是有点八卦的。

“什么呢？”言牧寒对她接下来的提问，本能的警惕，“我可以不回答你的话吗？”

“不可以。”杨芸蕴笑眯眯地看着他，“你老实回答我，不能说谎。”

“...你问吧！”言牧寒一脸豁出去的表情，就那样看着杨芸蕴。

“你放松放松，不然等一下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就不好了。”杨芸蕴好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