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2/3)
过是我给了他个理由,再见她一面罢了。
我很难想象孙泽逸下了多大决心在看到邢思思那么憔悴的姿态依然说出“反正没下次”的话,那一定也很痛,很难受。却将不想让两人再痛苦的责任负了起来。
我一时无言,只发了个“哎”过去。
心底最想问的“你为什么会帮她”也顿时觉得没有问的必要了。
为了兄弟,心中的恻隐之心,或许想起之前的卑微,都是他帮邢思思的理由。
反正不会是好的感觉,反正会勾起伤心事,那我又何必问呢?玩吧
他似乎也明白我为什么叹气,很是对症下药地安慰我:各人有各人的选择与想法,没必要这么伤感。
因为,只有经历了这些,我们才能真正的长大啊。
不知为何,明明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却会觉得,他像是大哥哥一样,用温柔安慰的语气告诉我,没事,会过去的。
我会心一笑,心底的暖意四散开来。
我慢慢地打字,心里都是温柔的力量:你说的对。经历和岁月会让我们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温柔。
他没多言语,回了个对拳的表情。
我放下了心里的一桩心事,可失落的感觉却跟着越来越清明。
我的室友们却不一样,他们都忙着扒着我的耳朵,仔细端详着我的耳钉。
言喻最为简单粗暴,提着我的耳朵就给晏婷看:“你看你看,这个就是蒋师哥给鲸鱼挑的满天星,小小的闪闪亮亮的,是不是很配她?”
“还真是!”姜未捏着我的耳垂往外扯,声音里都是激动:“啊啊啊啊,真的很好看啊,很有气质啊!”
晏婷则是扑闪着她的双眼,很认真地问我:“蒋师哥知道你是有三个耳洞的不良少女还这么纵容,这是得有多喜欢你啊?”
这话极大地取悦了我,我眯眯眼地答:“此情比海深。”
晏婷伸手给我头一巴掌:“打爆你狗头算了。”
我吐了吐舌头:“略略略略略。”
姜未啧啧两声,开始吐槽:“今天项链,明天耳饰的,等到过几天,估计就该送戒指了!”
“哎!我看蒋师哥有这个打算!这样三件套就集齐了!”
我听得瞬间羞羞脸。
要真有那一天,那我得多期待,多高兴啊。
为了防止邢思思突然袭击打我们个措手不及,给她幻想再去纠缠孙泽逸,我和室友们就孙泽逸抱她回去的事都统一了口径,随时恭候她的诘问。
但奇怪的是,等了好几天,却都没有等到她的询问。连着好几天,我都没有在上专业大课的阶教里看到她。
等到周四上扒皮冯的管理学时,我看到了坐在最后一排,剪了短发的邢思思。
她憔悴了不少,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了她的倦态,尽管表现出努力听讲认真做笔记,积极向上的姿态,但眼里的失落与难过却怎么也掩盖不了。
我和室友看着她,极其伤感,但也知道自己没有好的办法能帮助她,只能靠她自己。
之后的邢思思,每天沉默寡言,生活只剩下练舞与学习,像是变了一个人。
月底的时候,程劲悄无声息地去当了兵,入伍走的那天,都没有告诉梅艾,等到上了课,依旧不见他身影,梅艾给他点电话,听到电话里传出的“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才知道他已经走了。
那一节课,梅艾哭得成了泪人。
之后我便按照程劲的嘱咐,带着梅艾吃饭,上课,去图书馆,但也改变不了她若无其事下,日渐无神的眼睛。
就这么,我的生活又恢复了短暂的平静无事。但很快,紧跟着进入期末考前最后的一个活动月,校园三行情书大赛,校园街舞暴扭大赛,跆拳道社和柔道社联合举办的与其他高校的黄金联赛等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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