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我们没有以后（3/3）

“其实我们都一样。”

舍念也没等张衡回答，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让张衡听不懂的话。

“你知道我答应云翊回到他身边，其中有一个要求，是什么吗？”

听到舍念这么说，张衡还真是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舍念答应回去，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但却不知道她还和少爷交易了。

“没关系，回去之后你就知道了，我什么都没忘记，一丁点都没忘记。”

“念念小姐，您累了。休息一会儿吧，到了我会叫您的。”听着舍念这样没有一点头绪的话语，张衡只觉得她今天太累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舍念无所谓的笑着摇了摇头，别人是永远都不会懂得。

“是啊，我早就累了，原本早就该结束了的。”舍念应和着张衡，缓缓闭上了眼睛。

青城的夜晚依旧喧嚣，此刻正是年轻的男男女女闯入黑夜，迎接黑夜的耗时间，就像是这个城市的夜行者一般，不懂得疲倦的探寻着黑夜，又在黎明时离开。

然而这一切，都好似过眼云烟一般，永远都不属于她，这本是生她养她的城，而她却连最后的落叶归根回到故土，也无法做到。

“实在是遗憾啊……”

张衡从后视镜中看着舍念，她的脸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抹解脱一般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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