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记蹭饭(1/3)
反观沉白,他似乎早就猜到潇泽会有这样的反应一样,波澜不惊的看着他。
“你若不想让他们丢了性命,就将玉佩交给我。”沉白冷寂的对男人说道。
潇泽的胸口因震怒到了极点而起伏不停,双手更是紧紧的戳紧拳头,他瞪着凌冽的眸子仇视着沉白,半响才咬牙切齿,不得不屈服的低声念道,“算你狠。”
他早就应该想到,沉白怎么可能做这种毫无把握的事呢?只是他还是有点低估了他,没想到他竟然会劫了他的商队,不仅是那些钱财和商品被他抢了去,若是他不答应他的要求,他的那些运货的手下也会因此丧命于他。
心中暗自发誓,今日之辱,来日,他一定要向男人加倍的讨回来。为了他的那些出身入死的兄弟,潇泽最后还是将玉佩交给了沉白。
沉白拿过玉佩瞄了一眼,眸子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随即又将它压在眼底,他的手紧紧的戳着玉佩。
潇泽看着男人,满脸阴翳说道,“这块玉佩无论从上面的材质还是龙纹上看,都不是一块普通的玉佩,那个女人,怕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吧。”
心中默默的想着,沉白面色如常,他抬眸凝视着潇泽,声音冷傲的如同立在寒冬中的腊梅,他沉沉的开口说,“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不管你到北渊究竟有什么目的,从前我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我一直对你的行为忍让再三,若是你再挑战我的底线,别怪我不念手足之情,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严厉的警告了潇泽之后,沉白冷漠的最后睇了他一眼,拂袖离开。
不服气的盯着沉白离去的背影,潇泽心中盘算着一定要报今日之耻,转身正欲上船,却在迈腿的那一秒,本来还装得富丽堂皇的船坊伴随着一道冲天的火光,“嘣”的一声巨响,船坊顿时被炸得四分五裂,河岸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故吓得僵硬的立在原地,睁大着眸子看着河中燃起的熊熊烈火,不知所措。
只是一瞬间的事,船坊化作一缕烟尘,只有几块残存的木板还悻悻的漂浮在河面上。
望着眼前的一切,潇泽怔愣的眼神渐渐化为满腔的怒火,他的表情乖张,手掌紧握,露出森森白骨,他发誓,他一定要报仇。
………
陇城,阁楼
朝子奴一手背于身后,一手放在腹下,他微皱着淡漠的眉,沉默的看着床上伤痕累累的女子。
大夫诊完脉,起身看着朝子奴,两人相视一眼,出了屋子。
朝子奴轻轻的带上房门,转身看着老者,问道,“大夫,她的伤势怎么样了?”
白发老人闻言,苍白的脸上透着惋惜的神色,他抬手捋着花白的胡须,万般无赖的摇了摇头,随即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大夫有话直说。”朝子奴见老人的神情,微皱着眉头说道。
老人抬起浑浊的瞳眸,脸上稍显动容,半响他才对朝子奴说道,“唉……这位姑娘的伤势很严重,能撑到现在已是不易了,她伤及心骨,老夫医术浅薄,也是无能为力,现在只能开几副药房勉强吊住姑娘的性命,至于能撑几日,就要看姑娘的造化了。”
“唉…”说完,或许是对风铃年纪轻轻就遭此横祸的惋惜,大夫又连连叹息了几声,才背着药箱默默的离开。
大夫走后,朝子奴没有立即进屋,他独自一人站在门口,细雨淅淅沥沥的缠绵而下,无尽忧愁的旋律回荡在耳畔,万物被世俗蒙上薄纱,同着寂寥压抑的阴雨天融成一色,只有那院外伫立着的孤独的枫树愿意透着别具一格的红。雨落晴川,朝子奴青灰色的衣袍上蕴着雨水绘制的朵朵梅花,他抬起灿若星辰的眸子,望着房檐上滴滴雨水落下,微锁着眉头,除了那眉眼间散发出来的一世落寞和孤寂,掩没了所有的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朝子奴才回过神来,收起寡淡的模样,他抿了抿极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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