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二章 非得整点破事,掉面(1/2)
程远志高坐在主位,端起酒杯,环扫了下首一眼,笑道
“来,满饮此杯,今日当贺!贺青幽两州结为一体,愿青幽再无战火,永享清平。”
说罢,程远志抬头,一饮而尽。
左边坐着龚景和刘备,得知刘备是汉室宗亲,按辈分是天子皇叔,又师从大儒卢植,且和刘虞为同宗同僚,与涿郡郡守公孙瓒是同窗好友,龚景恨不得拉上刘备促膝长谈,共处一室,同床共枕,就差跪舔刘备了。
右边则是为了喝酒吃肉,而匆匆赶来的管亥,以及关张两人。
程远志邀酒,没人敢不举杯,纷纷提起酒樽呼应,但龚景却喝不下去,拿着酒,不禁问道
“州牧,这人乃是黄巾反贼的贼首,为何也能安坐于此处,与我等饮酒作乐?我等汉军,食君之禄,分君之忧,不与反贼为伍。这酒,景敬州牧,却不与反贼同喝。”
管亥一听,心情复杂,不得不停了下来。龚景是汉官,管亥是反贼,彼此理念不同,立场相反,出现问题是迟早的事情。
管亥没想到的是龚景会这么快就发难,分明不给程远志台阶下,这可是庆功洗尘的酒宴,龚景还要趁机打压管亥,气氛那就有点尴尬了。
程远志一杯酒刚入肚,身子还没暖和起来呢,龚景就要搞事,瞬间脸黑如破布,手里的酒樽用力一砸,飞向龚景,暴躁地怒骂道
“老子是州牧,还是你是州牧?和谁喝酒,谁有资格坐在这儿喝酒,轮得到你来管?你管得着吗?这酒,爱喝就喝,不喝就扯淡。人家刘伯安名气比你龚景大多了,都没你事多。”
龚景不了解程远志,以为只是据理力争,仗着自己年岁大了,又在青州资历极老,毫不避讳地直言管亥。不曾想,那酒樽猛地砸了过来,龚景一时不察,正中头额。
头破血流,满面鲜血,最主要是疼啊。龚景坚守临淄郡城这么多天,都没伤及一根毛发,吃顿酒宴,居然受伤了,还是伤在最影响颜值的头上。
龚景捂着头,连连哀怨,这酒的确是喝不下了,没心思了,顾着头疼都来不及呢。
程远志身为州牧,也太残暴了,一言不合,暴起伤人,简直就是暴君。
尤其是还拿龚景和刘虞作比,那更是羞辱龚景,刘虞那可是汉室刘氏里最了不得的人物,哪是龚景一介太守能够比得上的。龚景又羞又痛,为了护住面子,不敢抬眼,捂着头脸,轻声叫苦。
看着龚景这幅模样,程远志就来气了,要不是青州还得暂时依靠龚景稳住场面,程远志恨不得立即将龚景拉下去斩了,免得影响食欲。
抄起食桌上一块米糕,程远志再次朝龚景砸了过去,语气极冲,怒骂道
“龚太守,本州牧赏你一块米糕,别像条狗叫唤了,你要再敢哀怨一声,信不信本州牧唤人将你投入食鼎给炖了,看着闹心。这鱼汤吃的就是一个鲜字,好好的吃肉喝汤,不香吗?哼!非得整点破事,掉面。”
骂完了龚景,程远志看碗里的鱼汤凉得差不多了,轻轻地吸了一口,香甜无比,身心得到了升华。
这才抬头,用手指着管亥,程远志望着众人,一锤定音地宣布道
“此人,名唤管亥,乃是青州黄巾大军的统将,太平天道的渠帅,目前已被本州牧招降,纳入麾下,和你们一样,都是自己人,再有非议者,莫怪本州牧闲得手疼,鞭抽你们长长记性。”
龚景不装驼鸟了,既然管亥也投降了程远志,那还真不是反贼了,虽说两人之前闹过不快,有过节,但都在程远志手下做事,没必要针锋相对了。
管亥一听程远志光明正大的介绍自己,内心一暖,身上有黄巾反贼的烙记,想要在这些大汉官员面前挺直腰杆,管亥有点底气不足。
有程远志撑腰,这下好了。
管亥拿起酒樽,就要敬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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