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外生枝(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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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政委,你刚说的事,我核实了一下,目前还没有定论,但已有这个意向,不过并非针对他,而是整个a军的总工具体情况,只能等上边的正式文件下来后再说了。
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此事在没有上级正式通知下来之前,你必须管住自己的嘴,不能有一丝消息外露。再就是,下来后,你要多注意宁波同志的思想动态,保持和他沟通思想,及时了解和掌握他的表现。避免他因情绪失控,有过激言行,给本人和组织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好,你现在就把去年宁波同志的转业情况,给我详细地说一下。”
司空谏在电话里,向s团何政委交代着工作,他不喜欢干工作拖泥带水,让下面的同志心生猜疑。
“是,政委,我一定加强对宁波的工作力度,保证不让他给组织招来麻烦!”何政委表着态。
“记住了,不仅仅是组织,更主要的是不要给他自己找麻烦,过不去。”司空谏特意强调着。
“是,我明白。政委,关于宁波去年转业的事,大致经过是这样去年,s团考虑到宁波同志任最高职务年限已近,再加上年龄有点偏大,本人的业务水平也一般。民意测评时,名次靠后,所以决定安排他转业。
说实在话,对待宁波同志转业这件事,我是存有私心了。因为我和他都是四川老乡,我考虑,让他在总工这个领导岗位下转业,比调到技术干部后再转业,对他本人来说,结局会更好。
政委,你也知道,当领导干部转业,到了地方,至少也能当个一官半职,手中多少会掌握一些权力。可是当技术干部转业,就不行了,最多就是一个科员。可是,我没有想到,宁波对此安排,并不理解,反而还为此闹了起来。”何政委讲到这里,停住了。
“他闹什么?怎么闹的?”司空谏问。
“他说,民主测评,他又不是最后,常委中年龄他又不是最大。如果说工作不出色,他所分管的工作并没有拖s团的后腿,为什么就一定让他转业?其他常委不能转业?”何政委接着说。
“你们是怎么回答的?”司空谏看何又停下不说了,他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说实话,这何政委讲话,给司空谏的感觉,就有点像挤牙膏,不挤不说。
“我是这样最后说的,这是组织上的安排,并不是说转业的同志就一定是工作干得不行,才让走,而是根据团里建设需要,让他不要瞎猜!”何政委接着说。
“后来呢?”司空谏接着问道。
“后来?后来他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提出让组织上给他一年的时间,他要调走,交流到其他单位,或者请组织把他推荐到其他单位。”何政委回答。
“就这么简单?”司空谏怀疑地问。
“当然了,他找了军里的领导,就是师的老师长,现任的黄副军长,我们接到了首长的电话,自然不能不给首长面子了。”何政委说。
“所以,你们也就没再坚持让宁波转业?”司空谏说。
“政委,我们也是迫于无奈。”何政委叹了口气。
“那既然去年照顾了宁波,没有安排他转业。你们为什么不借机将他从总工的位置上免职,改为技术级?如果那样,不就没有这件事了吗?”司空谏追问道。
“政委,这一点确实怪我,团长不同意我提出的免掉宁波总工的建议后,我也就没再坚持,我觉得既然已经这样,再免职,不是节外生枝,得罪人吗?再说了,我也考虑,反正他要调走,从总工的位置上调走,不是比从技术岗位上调走,他的面子上会更好看一些?我哪想到,组织的善意却给今后的工作埋下了隐患。”何政委小声地回答。
“面子?你们也真会送人情,给面子。你们顾及了他——宁波的面子,他何尝考虑到你们的面子。说白了,那不是s团党委、党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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