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4/7)
眼钦佩。
白金波又想了想,嘀咕道“下周三之前月楼如果还没出现,或许可以找一个人帮忙……”
与此同时,展君白和赵璟明正在展公馆的花园球场上打网球。没几个回合,赵璟明就气喘吁吁的求饶,两人坐到球场旁的遮阳伞下休息闲聊。
“听说墨清要回来了?”展君白拿起一条白毛巾擦着汗,问道。
赵璟明笑着喝了口水“是啊,在外留学三年,是该回来了。这不,前阵子就忙着甄选洋行新店的地点,等她回来正好交给她打理。”
“还是赵科长这日子过得舒坦,两手抓,海关的工作顺风顺水,洋行生意也日渐壮大。”
“我那点小生意,入不了您的法眼,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赵璟明连连摆手,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收敛神色问道“对了,许久不见江科长了,他最近没来叨扰?”
展君白摇了摇头“说是忙公务,具体做些什么,不清楚。”
赵璟明暗暗松了口气,小声道“这个江月楼,不在还好些。”
展君白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端起下人送上来的英式红茶喝了一口,问“船回来了?”
“是啊,后天到港,我还特意让人带了支瑞士手表,等船到了码头,第一时间给您送来。”赵璟明谄媚地笑着。
展君白将手里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碰撞出清脆的响声,吓了赵璟明一跳。
他刚想再解释几句,忽然听见展君白叹了口气“赵兄,不是我说你,你还是按照申报的进口货物表格老老实实报税,每次多带那么些个额外的货物,惹月楼盯着,何必呢?”
赵璟明小心翼翼观察着展君白的脸色,见他并未动怒,这才不服气地控诉“谁家做生意不额外找点利润,我这算好的了,规规矩矩报税进货,带的几只手表也无非是自用或送人。我们海关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偏他江月楼事儿多,说是什么缉私的范围也包括商品,还要来海关亲自查,真是狗拿耗子。”
“你啊,又不是第一次认识江月楼。他认死理,缉毒严,缉私也严。你那几只手表看着不起眼,价格个顶个的贵,算下来抵你半船货了,他江月楼能不找你麻烦?”
赵璟明还是气不过,赌气道“展司长,我知道你欣赏他,可我这又不算犯法,大家都这么干,偏他江月楼硬气,众人皆醉他独醒好了。”
展君白被他说笑了,再次拿起茶杯向他举了举,两人结束了这个话题。
景城的种种,江月楼皆无暇顾及,他正藏在圣德堂对面的一家旅馆房间内,隐匿在窗帘后,专心致志地透过窗口拍摄对面进出的行人。
圣德堂是一间规模不小的教堂,此时正矗立在夜色中,灯火通明。
相机的取景框内时不时有洋人出现,以及当初在金朝酒店爆炸现场寻觅江月楼的那几个黑道喽啰,都被江月楼拍摄下来。
其中有一个长着鹰钩鼻的人警觉性很高,在进入圣德堂前猛然回头,阴狠的目光扫向江月楼藏身的位置。好在江月楼反应迅速,连忙收了相机,并未被他发现。
鹰钩鼻领着几个手下进入教堂,走过一排闪烁着圣洁光芒的烛台,打破了原本静谧美好的气氛。
前方的高台上站着一个穿着教父长袍的老人,周身被祥和怜悯的气息包裹着。如果不看他脚下那具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尸体,他应该就是教众眼中与神最为接近的使徒。
鹰钩鼻走到他身边,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对老人恭敬地鞠了一躬“教父。”
这位看似仁善的教父正是江月楼寻觅中的卢卡斯,也没理鹰钩鼻,只是垂头望着那具尸体,叹息道“可怜的孩子,既然选择信仰我,那就不可以离开。否则,只能是这样的下场……”
鹰钩鼻浑身一颤,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看着卢卡斯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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