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83(4/5)
只能喝水,你怎么不尊医嘱?”
见秦舒并不搭话,转头去瞧睡在她内侧的珩哥儿,一双睫毛像刷子一样,一只小手抓着秦舒的一缕头发,微微发出呼噜声,已经睡得很熟了。
陆赜伸手把珩哥儿的小手掰开,把手心的那缕头发拿出来,静静瞧了会儿,不知那小子梦到什么,脸上还挂着笑“珩儿鼻子嘴巴脸型都长得像你,只有眼睛长得像我,难怪我头一次见他就觉得很熟悉,仿佛见过一样。”
“我听人说,你生他的时候很艰难,山东的票号出了事,你那个时候都九个月了,赶去济南,路上羊水便破了,疼了三天三夜才生下来。不过歇息了两天,连月子都没坐,便接着赶路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摸秦舒的手,刚刚摸到手指,便听见啪的一声,叫秦舒一巴掌拍下来,手背顿时红了一片。
秦舒冷着脸道“没别的事情,还请陆大人走吧。”
寻常女子,倘若丈夫这样说话,早就扑到他怀里去了。可惜秦舒不是寻常女子,她也绝不会认为自己是他丈夫的。
陆赜丧气,只得拿出另外一套说辞来“有一笔交易,要同秦掌柜谈。我知道你们大通票号在宣府被劫了二百万两白银,按照你的性子,即便是宣府是虎狼之地,你也一定是要去的。不说追不追得回银子,即便那些死伤的掌柜伙计,你是一定要去安抚的。虽然定武侯是个蠢材,但是陛下如今捧着他,宣大的总督又唯命是从,他们都敢给你下药了,等你去了宣府,说不准会做出什么放肆的事情。”
秦舒见他啰啰嗦嗦一大堆,说不到要点“你要做什么交易?”
陆赜知道她是急性子,道“我向陛下请命往宣府巡边,我卸任闽浙总督,可身上左都御史的虚衔还没去,恰好顺理成章。我奉了钦命,又有军中故旧,倘若秦掌柜随我的车驾北上,自然安危无虞。”
秦舒望着陆赜冷笑,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想着闹得满城都是风言风语,到时候不想嫁也得嫁了,她转了转眼波,刚刚开口吐出两个字“不必……”
就叫陆赜抓住手“你别忙着回绝,我是微服前往,不是钦差仪仗开道,知之者不过一二人,不会有辱秦掌柜的清誉的。”
听他这样说,秦舒犹豫起来,宣府是一定要去的,丢了这么大笔银子,不说抚恤那些伤亡的掌柜伙计,最重要的便是给宣府那些股东交代,哪里是边关重镇,每年钱粮来往众多,万万不可轻忽的。
秦舒抬头“你要我做什么?”虽然米鹤壁五年前说过他陆赜是搭了东宫的船,但是就秦舒这几年的见闻,他同这些东宫旧臣并没有什么来往,也不曾替东宫办过什么差事,反而同那个定武侯有几分面子情。
陆赜见秦舒想着事情,并没有发觉自己手上的动作,不自觉摩挲她的削葱般的玉指,笑“此前秦掌柜交由户部的条陈,发行宝钞的事情,不能一家独大,要跟日昌隆合办……”
见秦舒眼神横过来,连忙把手拿开,讪讪望着她笑,秦舒见了,自问可以心平气和,道“陆赜,我不喜欢你,不想跟着你了,从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你明白不明白?”
是的,她从来也不愿意跟着自己,从来都是自己强迫她。从前她是个一无所有的小丫鬟,尚且处心积虑谋划逃走,现在成了票号的大掌柜,哪里又肯跟自己再续前缘呢?况且,这前缘也不过自己一厢情愿。
陆赜坐在那里,不去瞧秦舒,不知沉默了多久,才把喉咙里的话咽进去“从前的事情,秦掌柜不想再提,陆某自然不会再提。陆某今日前来不过是为了公事罢了,并非秦掌柜所想。秦掌柜这样忧虑,陆某也不妨对你说实话,我十七岁的时候仰慕一女子,是当时翰林学士冯台鉴的嫡长女,可惜为汉王郡主所误,终成憾事。如今她新寡,我自然要去提亲的。从前,陆
本章未完,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