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册 九十六、楚国王爷(1/3)
楚国首都名为大都,今日来城门大开,夹带携花赠果相迎,人声鼎沸。
其中目的是为了什么自然不可言喻,自然是那位三国第一美男子。其色之艳堪比牡丹,洛河之神。
朗朗如日月之入怀,濯濯如春月柳。
何当离并不喜招摇之意,更何况还是非本国皇城,以至于在入城时便先离了队伍。免了遭遇再一次的掷果盈车与万人空巷之景。
可是她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糟糕的遇到老熟人,说是老熟人倒不如说是令她唯恐避之不及之人。
“哟,这大名鼎鼎的兔儿爷们,怎的今日见到本王转身就走,难不成是本王的这张脸实在是入不得兔儿爷的眼不曾,有本事抢男人,怎的就没本事同本王单独相处。”立与茶肆二楼,一袭宣草色素面湖杭夹袍的男人。此刻正居高临下,一双圆瞪虎目似笑非笑的望着下边人。
目光透满着浓浓的化不开的憎恶,不屑与敌意。
“岂非,只是本将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未曾处理,想着提前告辞罢了。”何当离硬着头皮实在不欲对于此人在多交流半分。
若是她现如今最讨厌的,还活在世上之人,当属眼前人莫属了。
楚国三王子——楚子恒,年二十七的一代枭雄,同时也是暗恋着清合多年之人。是的,没错,眼前之人好男色,甚至早几年前就窥探上了人家大师的小菊花。
结果谁曾想,一转个头的功夫,在他眼中高不可攀,清霁朗月,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即使只是在心里升腾起那么一丝妄想都觉得像是玷污了人家大师。应该罪该万死,可事情谁又能想到他心中的白月光,居然就被她这么一只臭虫给活生生玷污了和糟蹋了。
没错,就是那么一只臭虫。
何当离现在只要一回想起和此人碰上面总不会有任何好事发生,更何况还是在清合不在之时。自然是在路上若是能不小心遇到了就远远转道而行。
她要脸,同那等厚颜无耻,无脸无皮之人自然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甚至对方还一直将她当成情敌不知针对了多少年,而她也每次都乐得拿清合来亲她当挡箭牌,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
说来这还都是一笔剪不断理还乱的糊涂孽帐。
正德年间初,蒲月又称之为榴月。素有五月榴火红似火的美称。
已年满十七的何当离生得越发滟丽,风华内敛,当世无双。清古冶艳,秀润天成。
即使眉眼精致,可骨架修长,满身煞气与战场上杀人的狠厉。已经很少有人将她同女子二字联想上了,即使有,也只敢在暗地里唾骂几句‘不就是一个靠卖/屁股上位的兔儿爷吗’。不过即使听到了也不会认为有什么。
以前的她本就不在意,总不能现如今将位扶摇直上,反倒斤斤计较起来,未免显得有些过于此地无影三百俩。或只是单纯的想要印证对方话中话而心虚不曾?简直是开玩笑的愚蠢。
今日正是休沐之日,还是她必须得跟人从早到晚鬼混的的糟心日子。说来他们保持这种扭曲畸形的单纯肉/体关系也有一年之久了,她也成功从副转为了正,就连身上的伤疤都只多不少。
每月一次的休沐日,总忍不住会被男人拉着絮絮叨叨许久,而后又重新给她调制几瓶新的去疤药膏,好给她带上。
“阿离,走了。大家都在等你一人,可别是在里头偷偷绣花。”樊凡如今和她分开了一个帐篷住,说来倒是一桩好事,毕竟谁都不知道她的床上什么时候会爬上一个夜袭或白袭的妖僧。
万一要是真的被人发现了,她倒是没有什么,顶多添一样少年风流和好男色的风流韵事。可人家大师却不同,万一要是真的被人发现了,大部分为人所不耻,只得还俗归家。
以至于每次她来的时候,她都偷偷摸摸的担心外头有人,紧张得就连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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