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册 一百七十四、花奴真是不乖(2/3)
扑上前,用那锋利带毒的獠牙狠狠咬破人的喉咙。
不过在这毒蛇还未彻底失控之前,她倒是从不掩饰确厌恶的本性,好让她长长记性,即使以后又如何,还不是要存活与在她的阴影之下,惶惶不得日。
“可本宫倒是觉得花奴是在借此来表达你对本宫的不满。”手上力度突然加重,尖利的指甲深陷掐进她雪白肌肤里,留下一道又一道醒目的刺骨红痕。
那手细白的手渐往下移,直到停留在那处脆弱得只要人一掐就能扭断的纤细脖子。只要她的力度在大一点,在大一点,便能将这有着令天地失色的娇艳芙蓉面彻底失去了生息,徒留一具红粉骷髅令人叹息。
安惠大长公主有时候就在想,世间造物主总是公平的。给了花奴那么一张足矣令金陵满城牡丹花开尽失色的娇艳芙蓉面,而与之代之的却是那等卑贱到人人可欺的贱藉之身。
又好比她与她的那个好弟弟,尊贵荣享一生。却连个心爱之人都得不到,徒剩下个孤寂无心的孤家寡人,何其的可笑可悲。
不过她那个好弟弟却是比她幸运多了,就是不知可否能将此人彻底安稳的护住才是关键,毕竟后宫高院里的女人一个俩个皆非吃素的。
而且只要是他喜欢与所想要保护的一切,她都通通想要毁掉。看他露出那等痛不欲生,肝肠寸断之苦,毕竟她所经历过的一切,没有理由他就能免除。
殿中静悄悄的,俩米高的镂空鎏金仙鹤香炉中正散发着令人心平气和的安神之香。那枝名贵的绿萼梅无人欣赏独自艳丽,原先置于小几上的白瓷青墨画青玉杯中茶水早已放凉,就连最后一丝袅袅白雾气都了无踪迹,无处可寻。
殿外暖阳斜斜,折射在琉璃碧瓦上有些刺目,却不可否认它的别样温暖。就连挂在九曲回廊檐下的百灵,画眉,翠眉鸟都在不断的‘叽叽喳喳’叫唤着,试要为春色之美在添一笔动听婉转歌喉。
“奴不敢,何况奴深知长公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奴好。奴又非那等狗咬吕洞宾之人。”何当离强忍着脖子上传来的疼痛,继而道;“而且奴再次之前更是同公主做过协议,若是等奴成功诞下陛下一龙子便会放奴离开。奴非傻人,自然能放得清轻与之重,还长公主相信奴一次,奴并非真的有欺骗过长公主半句,若是有,定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可是那力度并未随着她话落而有所减轻,反倒是越掐越紧,连胸腔中的最后一丝空气都要被掠夺而走。眼眶发红,手指拼命的抠抓着身下软枕不放,才强迫的阻止了她想杀掉那人的冲动。
对于她前面说的那些话,只想讽刺的嘲笑。毕竟在如何分得清与理智,她还是不愿,因为那样对于那个未出生的孩子实在是过于残忍了。若是如此,何不从未来过这个世间,这样就无需见到亲生母亲在他才哥一出来,还未看见这个美好世间一眼的时候,就被活生生掐死在摇篮中。
那样对他而言又是何等的残忍与无辜,可在如何都比他顶着一个生母不明的身份,每日战战兢兢的活着不知要幸福多少。
“奴当初的命是长公主救下的,无论让奴做什么奴都心甘情愿,不曾有过半分怨言。”不过此刻,何当离觉得不止是脖子那里疼,甚至是一度感受到了窒息的味道。
她也没有半分挣扎,就那么任由安惠大长公主掐着她脖子不放,双手软绵无力的垂在身侧,卷翘的鸦青色睫毛半垂着,不见内里黝黑深沉之色。更甚是自暴自弃的想着,好像就那么死了也不错,因为只要死了就能解脱了。
可是有人却不会那么如此轻易的让她死去,只因她还有价值可以榨取。
何当离不止一次的那么想过。
“本宫给你安排了个调理身子之人到你府上。”安惠大长公主嫌恶的松开方才掐着她脖子的手,连忙用着干净的绣花绸布擦拭干净,就跟是触碰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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